他老早就不是那個還需要他爹哄著睡的小屁狐,可從他還需要人陪睡到現在自己管著銀樓朴燦烈是一次也沒來找過他。

 

他有一個房間是拿來收藏朴燦烈送他的禮物的,每一樣他都細心保存著。

 

滿屋子的東西,每一樣都象徵他對他的心意,可有時候他寧願不要這些禮物,他只想要見他。甚至用他給的腰牌去朴氏的地盤白吃白喝,只為了引他出來。

 

他摸著那塊腰牌想著以前在一塊玩的情景,不知不覺地就睡著了。

 

隔天一大早,狐宮上下便一團亂,結界處的巡邏隊回來回報有人要上門提親,身上還帶有邊家的信物,搞得邊大哥很是緊張,立刻讓人去請他爹回來。

 

邊伯賢是被下人吵醒的,走路聲真是太吵了。「二少爺,小的不是故意的,是外頭有人要過來提親。」提親?怎麼回事?他一向不管這些的,府裡的事情都是他哥哥在處理的。他換了衣服就出去看。

 

狐宮門外一黑一白,白狐宮人自然穿著白衣,看的出來相當戒備。邊伯賢站在二樓看著下面的黑衣人。

 

這陣仗是要提親還是踢館?

 

忽然黑衣人走出一名男子,他禮貌的向他哥哥行禮,拱手,抬頭。那一秒邊伯賢看到了,那個人的長相。他有些激動地抓著欄杆。打從他成年以後就很少這樣讓爪子露出來。

 

「朴公子凱旋歸來不回府上,怎麼到這白宮來?」「我是來提親的。」「朴公子怕是走錯路了,我已經成親。」邊伯范甚至已經生了隻小狐狸。

 

「我是來談邊二公子的婚事的。」受到阻攔他是預料之中,並不氣惱。

 

轟!

 

邊伯賢在也忍不住,飛身而下,九條尾巴完全打開。

 

「伯賢!」邊伯范怕他弟弟傷人立刻喝住他。「退下!」朴燦烈看著讚他面前張牙舞爪的白狐狸很是高興,但他的屬下可不是這樣想的,這尾巴象徵能力這全開不是要幹架嗎?他走向他。

 

「我來了,你記得嗎?你說過要留下來陪我的。」小時候的童言童語他記得特別真,所以他認定是邊伯賢之後就從沒有改變過。

 

「我不記得。」他看著那雙因為生氣而出現黑色眼線的下垂眼。以前看著挺無辜的,現在居然這麼誘人。

 

「你記得!不然怎麼老給我送禮物。」被人戳破武裝,他惱怒的想打人。他並沒有真的要打他,就是用尾巴出出氣而已。沒想到朴燦烈摀著胸口,整張臉都白了。

 

「你怎麼了?」邊伯賢收掉所有尾巴,緊張的扒開他的衣服。

 

剛剛的觸感是紗布,他受傷了?果然衣服只是拉開一角,他就聞到血腥味。


「受傷了你怎麼不早說?跟跟我進去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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