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世子與武將之子。
齠齔之年,你我初見。
「我不要去書院!」「我要跟哥哥去練武!」這裡是提供皇室貴族讀書識字的地方,誰不是規規矩矩的來。朴燦烈和所有人書院的人一樣,伸著脖子望向外面,看看是誰這般張狂。
邊將軍提著自家小公子到書院來報到。也虧33歲的邊將軍正值壯年才能提著又打又鬧的孩子到書院來。
「趙大人!」邊將軍行了禮才道:「犬子就拜託你了!」么子頑劣,他家又都是武人,見小兒子把附近年齡差不多的孩子都給打了一輪。邊將軍一氣之下提著孩子來書院報到。
被邊將軍又修理一頓的邊伯賢不服氣的走進書院。
「這是邊伯賢,邊舟昊大將軍的么子,以後你們就是同學了。」夫子的話,朴燦烈記住了,也記住這個一不高興就鬧騰的邊小公子。
斜陽、杜康、雙影隻。
要讓父皇記得你,但又不可以太耀眼。
他的母妃雖纏綿病榻,對他的關心卻不曾落下。聽聞皇上誇他比五皇子還聰明,他的母妃立刻召了他。
他們沒有顯赫的背景可以依靠,不要介入權位的鬥爭裡。
燦烈無奈的出宮,他想起母妃病倒的那天。
因為一個王妃,她第一個孩子和燦烈同年生,是三公主;隔了兩年,還是生了一個公主。當時王喜歡他們這些年幼可愛的皇子,她心生忌妒在食物裡面下毒,害死了八皇子也害他母妃失去健康。
「原來皇子也會難過嗎?」燦烈猛的抬頭,發現坐在牆上的伯賢。
他還是那樣,永遠充滿朝氣。「我還以為你們都無憂無慮呢!」他跳下牆說著。也不知到什麼時候開始,燦烈已經比伯賢高了那麼一點點。
「看到前面那些人沒有?」伯賢指著前面一群四處張望的人。
「我爹因為我打了張大人的長孫非要給我閉門思過。」所以那些人就是要來抓你的?「走吧!免得被發現了!」伯賢熟練的帶路。
原來走過穀倉是徐家酒肆的後院,徐家老闆娘還和木匠老婆互相指責對方偷用他家的東西;原來走過小巷是看門守衛的訓練場,伯賢還和護衛打了招呼,看樣子是沒少來過;拐過幾個彎,翻過兩次別人的家。從鹿場穿過,居然來到玉國寺的舊址。
邊伯賢一點熟練地翻出他藏在寺裡的酒,又從身上摸出一包吃食。
「你跟我家老頭一樣,太在意那四四方方的規矩了。」伯賢喝了一口酒遞給燦烈。
「總有一天我會去看看那無邊無際的天!」伯賢指著遠方,他猖狂他不羈,可這一天,朴燦烈又一次記住他的臉。正如同他第一次進書院那天。
「你會的,我也會!」接過他的酒,他第一次沒有用酒杯直接飲了一口。
酒,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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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髮,天各一方。
這邊的米特別好吃。
簡單八個字,然後一袋米。即使沒有落款,燦烈還是知道是誰寄來的。
玉國寺,每個月他都會替母親去玉國寺送佛經。然後會繞到後院的菜圃從左邊數來第三個,因為負責那裏的小師傅特別懶,很少整理。
年少的邊伯賢太過調皮被父親拎到佛寺靜心,吃不慣那裡的菜色,邊偷偷讓下人幫他將吃得藏在那邊。
他年紀輕輕就上了戰場,已經去了兩年零四個月又七天。
他給他祈福然後兩人一直這樣單方面往來。他的身分什麼都不能做,和武將私交過甚不是開玩笑的。
他把紙條燒掉,從未留下一張,佛祖,請保佑一切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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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冠,華服加身。
成年的皇子替皇上做事情,既不能搞砸也不能搞得轟轟烈烈。燦烈就這麼和幾個大臣一起商量事情。
「殿下─」貼身公公在他耳邊小聲說話後退下,他繼續商議事情,直到日落西下。
誰也沒注意到他下的第一筆力道深了些。
貼身公公備好一身簡單服飾和吃食,燦烈提著快步前往書院。
「呀!你也太慢了!」男子坐姿隨意並不雅觀,桌上擺了些吃食,酒已經喝上了。
「公務繁忙,邊公子好雅興。」燦烈還是習慣規矩的坐下,只是臉部表情顯得放送,兩雙筷子絲毫沒有因為對方的身分有所停頓。
「我告訴你,日子得好好過,眼睛得打開。」吃著吃著,沾了酒水在桌子上寫了一個字但地名。」「果然出去歷練還是有差,你這次回來待多久?我和你切磋切磋。」「行啊!」
燦烈趁著到酒的時候,搓掉了桌上的字,
不久邊將軍回京休憩,邊小公子被扔到山上磨練。二皇子一族因皇商之事再次崛起,與大皇子相互抗衡。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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